享受这场由SAVE THE FROGS!志愿记者伊丽莎白·米德和罗米娜·沃索吉进行的采访！采访内容结合了2019年和2022年的对话。
介绍
在这次采访中，我采访了英国肯特大学博士生、两栖动物生物学家史蒂文·阿兰 (Steven Allain) 。史蒂文的本科和硕士学位研究的是两栖动物，2018 年起，他的博士研究方向为爬行动物。我们讨论了公众缺乏两栖动物保护意识的问题、我们如何帮助两栖动物、有志于成为爬虫学家的职业准备、野外工作技巧，以及研究各种黏糊糊的生物的得与失。
史蒂文已经完成了他的博士学位。 研究人员现在是史蒂文·阿兰博士！
英国的两栖动物目前面临哪些威胁？
我们从概述 Steven 处理的一些两栖动物保护问题开始讨论。 “人们对鸟类和哺乳动物了解很多，但对于两栖动物，我们仍然知之甚少。 那些受过有限培训的人可以对保护产生影响。 很多事情都归结为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方； 看到一些重要的东西并传播这些信息可以对物种的保护行动计划产生影响，”他说。 对全球两栖动物面临的威胁缺乏认识是两栖动物倡导者的共同障碍。
他列举了一些基础设施负责人未能考虑这些动物需求的例子：“20世纪80年代，法国的一条高速公路导致欧洲树蛙（学名Hyla arborea ）数量减少。由于汽车噪音，雌性树蛙听不到雄性树蛙的声音。现在已经制定了相关法规来防止此类问题的发生。现代生态友好型建筑的设计基于鸟类、昆虫和哺乳动物的需求，而不是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的需求。人们在建筑群的中心建造池塘，但当池塘远离它们的栖息地时，动物该如何找到它呢？”
此外，青蛙和蟾蜍虽然非常迷人，但尤其难以引起公众的关注：“大多数两栖动物通常颜色暗淡。它们通常是绿色或棕色，除非它们具有剧毒或生活在极端环境中，才会出现复杂的体色。青蛙和蟾蜍大约有7500种，但一般人能说出大约5种。它们栖息在各种各样的栖息地——沙漠、山脉和沿海沙丘。它们在寒冷或咸水中生存得不太好，因为它们失去了调节体温等能力。”
我还向史蒂文询问了学生如何为环境职业做准备。 作为一名大学生，为开始成功的职业生涯而做出正确决定的压力是一个真正的问题——它不仅仅是被激励去与两栖动物和爬行动物一起工作。
有志于从事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研究的大学生可以做哪些准备？
“重要的是首先要确定你的大学或机构是否有任何积极从事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研究的教授或教职员工； 接近，看看你是否可以参与其中，自愿帮助他们的项目等。如果这不可能，就像我自己的情况一样，参加课外活动。
虽然这对于像两栖动物保护这样的小众主题来说可能听起来很难，但实际上有相当多的组织致力于这个主题。 “有一个在县级组织的名为两栖动物和爬行动物小组 (ARGs) 的网络，负责对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进行监测、管理等。他们由志愿者领导，那里只有少数敬业的人，有其他人提供总是好的额外的手和眼睛。 在其他地方，联系慈善组织、非营利组织、非政府组织等。了解一切是如何运作的。”
爬虫学领域的求职竞争非常激烈：“毕业后要想找到工作，你至少需要10年的工作经验。尽量去做志愿者。可惜的是，由于社会经济背景和居住地的不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机会。希望很多人能有机会在简历上展现自己。”
初学者该从哪里开始？他们需要掌握哪些技能？
在英国，一些两栖动物受到法律的严格保护，因此首先你需要了解它们是否在当地，以及它们是否可能出现在你想要调查的地点。如果是，你需要找一个持有相关执照的人来协助你。土地许可也很重要，在开始调查之前，确保你已经获得了土地所有者的许可。网上有很多指导，或者可以通过相关的当地团体（ARG）获得指导，他们也可能提供培训。
您是否注意到选择研究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的毕业生数量有所增加、减少或保持稳定？
“增长率很稳定。我之所以看到这种情况，是因为我从2014年就开始参加英国的科学会议了。那里的学生人数一直都很多，尤其是硕士生和博士生。在我看来，这些会议的学生人数并没有出现大幅或明显的增减。”
然而，史蒂文确实相信爬虫学学生的多样性有所增加：“女性学生的比例正在增加，很高兴看到这一点。 就像大多数被视为男性路线的科学一样，它正在逐渐发生变化，因此它不仅由顽固的老白人男性主导，女性也慢慢进入该领域。 出于多种原因，这是一股清新的空气。 学生的多样性正在发生变化，而不是数量。”
毕业生在追求职业生涯时面临哪些挑战？
虽然与两栖动物一起工作是许多青蛙爱好者的梦想，但这并不是一条轻松的职业道路。 “至少在英国，最大的问题是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缺乏多样性。 英国只有 13 种本地物种，因此围绕它们的工作并不多。 有许多致力于保护和保护的组织，它们一直在招聘新员工，”史蒂文解释道。
当然，近年来还有一个影响整个就业市场的问题。然而，这并非未来爬虫学家面临的最大挑战。“新冠疫情对生态学毕业生的就业市场并不利好，因为你什么都做不了，但最大的障碍是找工作。而障碍在于求职者之间的竞争。求职者源源不断，远远超过了职位空缺的数量。这是导致毕业生求职困难的最主要原因。”
学生可以通过一些方式让他们的简历脱颖而出： 如果你当时在正确的地方，你可能会观察到一种行为或看到以前没有观察到的东西。 然后你可以为期刊写一篇自然历史的东西，把它放在你的简历上，并获得竞争优势。”
Steven 承认这种方法也存在挑战。 “这取决于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 不是每个人都有时间在春夏两季晚上在池塘边追逐青蛙。 人们应该抓住这个机会，而不是坐在那里看 Netflix。 我跑来跑去追青蛙而不是攻读博士学位。 论文。” 他透露了更多关于他的青蛙观察活动的信息：“你需要欣赏它们，询问有关种群数量的问题，并在你预计它们处于活动高峰期时尝试出现在那里。 当我打算去看青蛙或蟾蜍时，我不会提前计划。 如果下雨并且空气温度达到一定温度，我就会穿着靴子和手电筒看着池塘。”
您在这个领域最大的成就和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我在这个领域最大的成就是在剑桥市中心追踪到一群外来的助产士蟾蜍（ Alytes obstetricans ）。最初只是一个小型的地方项目，如今已发展成为全国性的项目，并且不断发展壮大。敬请关注！最大的挑战是建立起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独立开展项目的信心。你总是会怀疑自己，当事情出错时，你必须随机应变。克服这种恐惧，并有信心跟随自己的直觉，是我最大的障碍。
如果您可以回到您开始涉足这个领域的那一年，您会做些什么不同的事情？
“我不确定我是否会做任何不同的事情，我的学术生涯很早就开始了，并且从那时起我就一直深入参与其中。”
如何防止两栖动物和爬行动物疾病的传播？
“我有一套严格的生物安全规程，在各个站点之间用 Virkon 和漂白剂清洗所有东西，把蚊帐和水桶放在阳光直射下晾干，这样还有紫外线的额外作用，可以帮助分解前面步骤留下的任何病原体。”
当您在野外发现生病的两栖动物或爬行动物时，您会怎么做？
当我在野外发现生病的爬行动物或两栖动物时，我会拍照并通过花园野生动物健康项目报告。如果动物已经死亡，我会把它捡起来并提交给项目进行尸检（前提是尸体状况良好）。我不会当场提供任何药物，但如果一只动物奄奄一息（濒临死亡），我会把它送到兽医那里实施安乐死——谢天谢地，我还没有这样做过。
当您在实地工作时，您是否有任何发现？
“在这个领域工作期间，我根据现有工具、设备以及最重要的预算的需要，进行了一些细微的方法学改进。虽然这些改进都算不上什么重大突破，但我希望它们能帮助其他预算有限的研究人员收集到所需的数据！”
您是否曾被两栖动物或爬行动物袭击或伤害过？
“值得庆幸的是，我从未被我研究的任何动物袭击或伤害过，因为我研究的所有物种都相对无害。不过，我对待它们时总是小心谨慎，野生动物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也可能极其难以预测。”
然后我请史蒂文分享他在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方面的一些专业知识——他在这方面有很多。 他很高兴为 SAVE THE FROGS! 他的见解可能会吸引熟悉这些物种和从未听说过这些物种的英国青蛙爱好者。
英国两栖动物和爬行动物特有的一些最有趣的东西是什么？
Steven 向我们介绍了英国两栖动物的起源：“不幸的是，英国没有独特的物种，它们都与欧洲大陆共享。 在 15,000 年前的最后一次冰川盛期期间，即使不是全部，也可能是大多数。 随着北部冰原开始融化，英国像冰原一样与欧洲大陆分离。 他们至少从那时起就在场。”
英国的爬行动物也很有趣：“它们非常耐寒。 有 6 种本地爬行动物、3 种蛇和 3 种蜥蜴。 其中 3 只——2 只蜥蜴和 1 条蛇——生下了活的幼崽。 这是对较冷温度的适应。 地面对卵来说太冷，所以雌性会保留卵，并更频繁地晒太阳以更可靠地孵化它们。” 此信息与 Steven 对蛇的研究更相关——这是他目前关注的主题。
一个特别有趣的物种是池蛙（ Pelophylax lessonae ）。英国有7种本土两栖动物，其中一种正在进行重新引入，即池蛙。直到21世纪初，它们最初被认为是非本土物种，因为其中一些是从欧洲其他地方引进的，但后来在诺福克郡发现了几种本土物种。它们在20世纪90年代末灭绝了。研究人员进行了基因检测和生物声学分析，在瑞典发现了与它们最接近的种群。许多瑞典青蛙被引入英国，先进行头部培育，然后放回池塘，以增加种群数量。这项重新引入活动自2005年以来已开展近20年。在过去的7-8年里，他们才得以公开谈论此事，以防止人们破坏它们的栖息地或将它们带走，他们也不希望人们带着狗和其他东西在私人场地上走动。他们正在努力扩大这个项目的规模。这是欧洲首次重新引入两栖动物。作为一个岛国，这很有帮助，而欧洲其他地区与欧洲大陆相连，因此如果某个物种在当地灭绝，其他地方的动物就可以迁入。青蛙无法适应咸水，所以会游到英国。
英国也有一些有趣的爬行动物物种：“普通蜥蜴是胎生蜥蜴。英国有一种蜥蜴是卵胎生的，另一种是胎生的。所有胎生类型的蜥蜴在英国都存在。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有证据表明，由于缺乏合适的卵孵化场所，草蛇的数量可能正在减少。它们像许多其他动物一样，倾向于依赖腐烂的植被。现在有人发起活动，在自然保护区内建造人工堆肥堆，为蛇提供产卵的地方，而不是让它们留在野外。”
你觉得哪一两种英国两栖动物特别有趣，为什么？
“大凤头蝾螈 ( Triturus cristatus ) 是两栖动物中体长最大的物种，但重量却不是。 它是一种受保护的物种，自 50 年代战争期间在农田上填满池塘以增加粮食产量以来已大幅减少，但如果你知道去哪里找的话，还有很多。 雄性在繁殖季节会长出巨大的冠以帮助吸引雌性。 橙色和黑色斑点的下腹部宣传它们有毒。 在维多利亚时代，人们会舔它们以试图产生迷幻效果。 这反而让他们病得很重，但仍被视为对健康有益。 一位女士在看到她的猫咀嚼蝾螈并口吐白沫后开始了这种时尚，认为这看起来很有趣，并决定尝试一下。 贪婪的捕食者会吃掉池塘中的其他蝾螈物种，尤其是幼虫，因为它们的体型是其他两种本地蝾螈物种的两倍。 你必须看到它才能理解它的奇迹。 它们看起来像侧面有白色斑点的小型水生恐龙。 他们非常令人敬畏； 我在本科时研究过它们，所以它们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当您与其他人分享它们时，他们也会受到启发，因为除了在园艺时，人们不会真正看到蝾螈。 它们非常活跃，有些动物很隐秘，除非你愿意在晚上出去破译它们的秘密活动。
助产士蟾蜍 ( Alytes obstetricans ) 于 1900 年代推出。 我和我的博士一起研究过它们。 与两栖动物保持联系，让他们知道我没有欺骗他们。 他们自 1903 年以来一直在英国，顶部长约 5 厘米。 雄性发出尖锐的哔哔声，人们将其误认为是烟雾警报器或汽车警报器。 根据气候，雄性用后腿运卵 2-6 周，然后将卵放入池塘。 人们曾试图人工将卵子从雄性身上移开，但没有人成功。 它们的繁殖生态与英国本土的两栖动物截然不同。 法国、德国、比利时、卢森堡、荷兰、西欧和葡萄牙都有人口。 它们不太可能是入侵物种，不像从北美或亚洲引进的物种。”
您认为英国两栖动物的状况是改善、恶化还是保持不变？
“我认为它比以前更稳定，但下降仍在继续。 更多的人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并且有很多活动来提高认识。 试图扭转过去 60 年来的衰退，如果我们愿意的话，这就是问题所在。 现在有更多的人在研究解决方案和问题。 潮流正在转变，但这是一个试图向公众传达问题的问题。
2020 年 3 月（第一次封锁），许多人在花园和池塘附近度过了时光，这使他们中的一些人与大自然重新建立了联系，并重新点燃了他们小时候的爱。 现代社会似乎切断了人与自然的联系。 大流行让人们提出问题。 如果两栖动物还没有的话，希望今年春天池塘里能有两栖动物居住。 小型专业组织以及皇家鸟类保护协会等大型组织都为此做了大量工作，因为两栖动物与其他物种有着根本的联系。 下降开始趋于平稳。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问题并总体上参与保护，人口数量可能会在未来几年继续增长。 更多致力于解决问题的人能够传播信息并让人们根据信息采取行动。”
英国两栖动物面临的最大威胁是什么？
“栖息地丧失，许多池塘在 1950 年代消失，当时农业用地变成了方形田地，因为这使农民能够通过提高机械化程度来最大限度地提高产量。 随着房屋的发展，旧的绿地现在变成了屋苑。 每次我们把它们剪掉或分开时，种群就会变得越来越小，然后慢慢消失。
还有气候变化——目前我们正在度过一个非常温和的冬天，天气非常干燥，每年这个时候池塘水位都很低。 两栖爬行动物还没来得及好好冬眠，它们要等到繁殖后（5月左右）才会进食，它们的新陈代谢要晚一些才能开始，如果现在吃，可能会在胃里腐烂，死于败血症。 较温和的冬天可能是灾难性的，尤其是对于因栖息地丧失而孤立的小种群而言。”
史蒂文还提到，人类与两栖动物之间存在着隔阂。
“人们并不认为他们有魅力——如果你花时间观察他们，你会发现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有自己的个性。 非洲牛蛙，他们用头撞对方以获得在池塘里与雌性繁殖的权利。 实际上，它们在心理上很有趣，而且是解决问题的好手——你不能使用对人类或狗的测试，但研究着眼于箭蛙如何记住它们的幼崽在凤梨科植物中的位置，雄性必须制作一个 3D 地图环境面积约25平方米，有15-20米高的树木，以帮助雌性再次找到卵。 他们可以认出自己的蛋。 有些青蛙试图在雄蛙背上它们之前在另一朵花上产卵，另一只青蛙可能会吃掉其他的卵或拒绝它们。
你需要某种形式的观点来判断事物。 它们既不可爱也不毛茸茸，大多数颜色暗淡，人们不会与它们互动或看到它们。 与蛇一样，蛇被视为坏人。 我们需要绑架所有人，把他们带到野外，让他们亲眼看到这些动物，希望他们会喜欢它们。”
英国人帮助保护两栖动物的最佳方式是什么？
“挖一个花园池塘——不一定要很大，我在 2020 年挖了一个，大约只有 60 x 40 x 30 厘米深，一点也不大。 两栖动物可以利用任何类型的水源。 任何比厨房水槽大的东西往往都能很好地工作。 你可以获得各种各样的植物。
修剪草坪或进行任何园艺工作时务必谨慎——不要在春季或夏末进行，因为那时植物正向繁殖池移动，或者变态昆虫正在离开池塘。如果草长一些，那就没问题，尤其是如果池塘里有很多青蛙的话。我很想看青蛙。修剪整齐的草坪并不好——如果你有池塘，不要使用杀虫剂或除草剂；它们会渗入池塘，对两栖动物造成伤害。
大学和其他大型私人机构帮助保护两栖动物的最佳方式是什么？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尝试在环境研究学位课程中加入两栖动物。动物学专业对两栖动物的介绍并不多。我的热情促使我通过课外活动来填补这个空白，但如果大学课程涵盖两栖动物，那将为人们提供一些参考。
目前，大约有一百所大学设有环境科学学位课程。 如果每个学校每年有 100 名学生，那么您将有 10,000 名学生竞争研究熊猫、犀牛或其他有魅力的巨型动物的工作。 对于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它仍然存在，但不那么极端。 他们可以做更多的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保护工作，以便为学生提供一种了解它的方法。”
您如何激励其他人参与两栖动物保护？
我喜欢带人们出去，向他们展示当地可以找到的两栖动物的多样性，以及如何有效地监测它们。我还会告诉人们两栖动物的困境，以及他们如何通过改变自己的行为来应对这种情况。
然后我又问了史蒂文一些关于他在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方面的个人经历的问题。
您是否经常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或其意义产生误解？
“我曾经。 当我开始读本科时，我们有一个打破僵局的东西，人们把爬虫学和疱疹搞混了。 人们经常问“你为什么关心青蛙？” 当他们这样做时，我会带着他们去城里，希望他们也对青蛙充满热情。
例如，我们所有的抗生素都失效了，有很多疾病我们没有药物可以治疗，爬行动物、两栖动物、蝎子和类似的生物都有完整的药典。 助产士蟾蜍从它们的皮肤中产生一种肽。” Steven 解释说，这种叫做 alitocin 的物质具有抗菌特性，现在已经在实验室中合成并尝试用于治疗糖尿病。
“具有整体审美价值，生态系统的重要功能。 在试图说服街上的普通人时，要尽可能自私，这样他们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您是否注意到青蛙和蟾蜍在模因、在线社区和流行文化中越来越受欢迎？
我注意到了这种增长；这可能只是因为创作表情包的人越来越多，谁知道呢。作为一名专业人士，有些表情包很酷；我和我的朋友们经常互相分享。如果某个表情包里有你最喜欢的动物，你就必须分享，这是法律规定。这为新受众了解这些物种提供了好方法，并非所有表情包都与保护或教育有关；有些表情包是为了提高人们对物种的认识，而有些则可以离开去进行更深入的研究。
史蒂文也很高兴模因改善了青蛙和蟾蜍的形象：“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它们一直与巫术，但似乎已经略微转向更积极的模因。 很高兴看到与您一起工作的一群动物不再像以前那样受到诽谤。 我还在等待蛇模因的泛滥。”
你没有研究过但想研究的两栖动物是什么？
我想研究南美洲的箭毒蛙，因为它们有毒；色彩斑斓；而且拥有复杂的结构来辨别蝌蚪和巢穴的位置。如果能看到它们实际的生存状态就太好了；虽然在宠物店里能看到它们，但那和野外的不一样。有人问我是不是把它们当宠物养的——我说没有，因为我把它们重新安置给了那些不懂如何照顾它们的人。如果我在野外看到它们，我可能会哭。它们从小就吸引着人们，我的桌子上摆放着它们的模型。
有没有一种您特别喜欢研究的或特别喜欢的两栖动物？
“我最喜欢在英国研究助产士蟾蜍。 我们启动了仍在进行中的项目； 我们对它们知之甚少，正在慢慢填补空白。它们非常难以捉摸，很难找到，让你努力工作以获得你想要的结果。 生态学是不同的，因此您必须花费数小时才能得出有意义的结论； 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更有价值。 它们是最可爱的小东西，会发出尖锐的嘟嘟声，真是让人好奇。 我明白为什么他们在过去迷住了人们； 他们曾经是很受欢迎的宠物。 如果我必须重新做所有事情，我可能最终还是会研究它们，因为我喜欢它们。 在我攻读博士学位期间，我与两栖动物世界的联系。 在爬行动物中，让我的思绪从蛇的压力中解脱出来。”
通过从事该领域的工作，您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无论情况看起来多么黯淡，隧道尽头总会有光明。你只需要继续努力。两栖动物保护界有很多了不起的人，他们都在从事着极其重要的工作，无论发生什么，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会支持你。
你与英国两栖动物一起工作时最难忘的经历是什么？
我本科住在剑桥的时候，大二刚开始搬进新家，五六百米外有个池塘，就和几个朋友去了那里。当时应该是三四月，我们发现几百只青蛙在那里繁殖。从2013年到至少2019年，我每年都会去那个池塘统计那里繁殖的青蛙数量，至少持续了六七年。我希望今年能再去一次。我和朋友们喝了几杯啤酒后，看着地图，说着‘我们去找青蛙吧！’
在英国爬虫学会工作感觉如何？您为他们做过的最有意义的事情是什么？
“我还在和他们一起工作； 他们非常注重研究，这很好，他们有许多委员会围绕保护、研究、圈养繁殖，可能还有其他主题。 我从中得到的最有意义的事情是，我们正在通过大多数方式间接帮助保护英国的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但我们直接帮助他们的其他方式之一是筹集资金购买土地以保护他们的栖息地. 自从圣诞节前我们就没有召开过委员会会议。
最有意义的部分是：能够为一个非常好的事业捐款，以保护原本会被改造成高尔夫球场或住宅区的栖息地，因为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栖息地，我们不能失去它，因为我们无法在其他地方复制它来重新野化这种栖息地。”
您有推荐一些有关两栖动物的书籍、节目或电影吗？
对于那些想进一步了解英国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并感受七八十年代生活的人来说，理查德·克里奇的《冷血》（In Cold Blood）是不错的选择。这本书更像是一本回忆录，他遇到的每个物种都有不同的章节，回忆了他如何发现、捕捉、欣赏、放生或带回私人动物园，并且不会将任何物种饲养太久。人们或许会对这种在野外观察自然栖息地的体验感同身受。很久以前，在法律还不允许接触受保护物种之前，他就已经开始这样做了。虽然他的做法现在可能不被人所接受，但他当时的描述方式却极具启发性。
想要更贴近事实的内容？可以看看布卢姆斯伯里出版社出版的《欧洲和英国爬行动物及两栖动物野外指南》（2016年）。（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关于物种的信息，它有一些精美的图表和漂亮的检索表，以及用于识别相似物种的二叉检索表。）此外，还有一些播客：《爬虫学亮点》（Herpetological Highlights）和《鳞状爬行动物》（SQUAMATES），后者指的是蜥蜴和蛇（有些会说脏话）。有些主持人有点过于活跃，有点儿忘乎所以。这些播客很有帮助，涵盖了广泛的主题。《爬虫学亮点》简短易懂，但《鳞状爬行动物》最长可达3个小时。如果你有一项需要完成的长期任务，那就把它放在后台播放；它有很多集节目可以让你保持忙碌。
